很尖锐。其实还可以更尖锐地逼问,为什么那些出国接受完整西方教育或旅居外国的中国人这五十年来也没有人成为有国际影响力的公认思想大家? 印度产生了,巴勒斯坦产生了,但我们没有。



“突然间我对生命有了无限的眷恋,想到自己这么成功这么年轻这么花容月貌就要死是多么地遗憾,为一些谈情说爱的小事居然要牺牲自己宝贵的生命真不值得,在千万般的后悔之中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恳求他不要杀我,我错了,我跟你好,再也不变心了…” 刘庆回忆陈国军想杀她时。



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从未记起的过去的梦。



地铁上一个老大妈踮起脚双手抓住车厢过道上的衡杆,似乎想做引体向上。我勇敢地瞟了她一下,意思是说,大妈,公共场合这样不雅吧。她犀利地回望我,仿佛在说,小伙子,你能拉几个? 高中体育课那久远但依然令人羞愧的一幕突然闪现……我脸红地低下了头。



尿尿时旁边一个男人转过头往我这边瞅,我厌恶地把头扭到一边看窗外,结果发现厕所没关窗,外面车棚里一个中年男人正一边抽着烟,一边眯着眼睛在往里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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